李邦华为周显提供了四个人,英国公张世泽,武定侯郭培民,临淮侯李祖述,嘉定伯周奎。除了周奎是崇祯帝的老丈人外,其他人的先组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可惜两百年过去,他们的子孙皆成纨绔,和废物无疑。

周显检查了崇祯帝交给他的锦衣卫,有二百人。周显从中抽出一百人给锦衣卫都指挥使王国兴,又从自己带来的兵卒中拉出三百人给他。“王指挥使,我说的你可听明白了。只要现银和粮食,除了留给他们必要的口粮外,剩下的部给我带来。若是你为难,就让我手下的士卒破门搬运,你们锦衣卫站在一旁就好。出了什么事,我一概负责。但天亮时分,一切都要结束,不得拖延,以将影响降到最小。”

王国兴拱手道:“属下明白。”

周显点了点头,转头向方静道:“方大人,到现在为止,你召集了多少五城兵马司的衙役?”

方静回道:“有三百多人。”

周显眉头蹙了一下,人有点少。他转头向李若珪,“李同知,你带五十个锦衣卫配合方大人趁夜将京师内最大的十五个粮店,包括他们储存粮食的仓库都给我封了。从今日起,施行粮食管制。每日按人头卖粮,一次每人所买不得超过半斗。若是有人胆敢生事,不要跟他废话,直接给我关到锦衣卫的昭狱里面去。”

李若珪脸色微变,但最后仍旧拱手道:“属下听令。”

李国桢带了一批将领进来,有三十多位,还不到京营将领的三成。李国桢脸色不好看,“有些将领生病了,有些不在家,还有些……”

周显摆了摆手,“不理他们,一群废物,来了又能有什么用?”周显招待他们坐下,问了他们现有的官职和手下士卒的情况。

不一会,李邦华也带了一批六部的官员到达。

询问了他们的意见,又综合了众人的想法,周显决议由副将叶童舟、左都督文耀、新乐侯刘文炳分守最易遭受攻击的西直门、德胜门、安定门。其他六门也分别指派了将领,大部分地位崇高,非侯即伯。但也有一些直接提拔上去的,例如正阳、朝阳两门,周显直接指派了周乾和另一个名叫申允诚的底层将领,后者是李邦华举荐的。

限于兵力不足的问题,周显没有再追究士卒的战力和素质,只求上去守城的都是真实的人数。在得到众将的保证后,他估算了大概的兵力。最后决定在主要三门各布防六千士卒,其他六门各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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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个数字,众将脸色顿时变的难看了起来。两千士卒,分在几公里长的城墙的,能起什么用。

周显只得安慰他们道:“这只是暂时的兵力,等到明日天亮,我会再从其他地方调兵。争取让主要三门的兵力达到一万,其他各门达到三千。”周显说到这里突然惨淡一笑,好像这样依旧还是少。

看着下面脸色苍白的众将,周显只得继续道:“闯军还未攻到城下,诸位不要太过担心。你们回去之后告诉所有兵卒,从今日起,所有守城将士,每人一天一两银子,吃喝我都会给他们供应周。若是没有其他问题,就先这样吧!你们各自按照将令调兵上城吧!在天亮之前,所有将士都要到位,我和李伯爷会亲自前去视察。”

众将散去,只剩下各部的官员。

周显长舒了一口气,提起精神,满脸陪笑道:“倪大人,没想到你会亲自来,无礼之处还望您能够恕罪。”

倪元璐是户部尚书,是唯一到场的六部尚书。“周督帅哪里话,你肩负守城重任,老夫自应当力配合。你有什么需要老夫做的,请尽管言说。”

周显点了点头,说道:“户部之前的所有事我都不想管,我现在只想知道户部的仓库中有多少副甲,多少杆枪,多少把刀,多少尊炮,多少杆火铳,多少斤火药,多少石粮食,多少斤马料?我要一个实数,因为只有知道了这些,我才能清楚我可以招募多少壮丁协助守城。天亮之前,大人能给我一个准数吗?”

倪元璐皱了皱眉头,他担任户部尚书只有不到三月,但也清楚户部贪墨严重,很多军资恐怕连纸面记录的三成都没有。他犹豫了片刻,最终道:“老夫尽力。”

周显点了点头,“那我派人送大人回去。”周显站起来,送倪元璐到门外,“倪大人,我知道你担心受到牵连,但此时形势危急,不得不如此做。我不想翻户部的烂账,也不想惩戒任何人,只想要一个真实的数字。我会派人保护大人,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您。”

倪元璐叹了一口气,“国破如此,都是吾辈无能。忘筌这么说,是有点看轻老夫了。老夫这就去户部,争取在天亮前给你一个准确的数字。”

周显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转身回去,正看到高文采和王维栋立在不远处。他想了想,走了过去。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高千户、王千户,王指挥使把你们两个留下了?”

王维栋笑道:“王指挥使说人认识,好办事。”

周显点了点头,“还真是如此。那你们就替我去办一件事吧!你们知道京师哪些酒楼的饭菜比较好吃吗?”

两人明显愣了一下,王维栋问道:“督帅,您是想请客吗?”

周显点头笑道:“也算是请客。京师有酒楼上百家,按照区域可以分成四大块。你们一个去联系那些酒楼,就说他们自今日起不再开张,部负责为守城将士做饭。另一个去找些大桶和大车,等他们把饭做好了,就运到最近的城门去。他们做什么吃的我不管,但不能让守城将士饿着肚子。否则,我军法办了他们。”

看两人眉头一皱,周显奇道:“怎么,这事难办?”

高文采道:“督帅,您不知道。京师开办酒楼的背后都有人,他们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听令行事。”

“不……不重要?”徐子健一时没有明白楚君归在说什么。并不是楚君归的话有多高深,而是实在是太直白了。徐子健从小到大挨过的训斥也不算少,可是从来没收到过根本不重要这种评价。这比抽他两个耳光可要严重多了。

他再也无法忍耐,绕过桌子,冲到楚君归面前,一拳就向楚君归脸上砸去!

楚君归静立不动,就像根本没有看到这颗拳头一样。

徐子健的拳头距离楚君归的脸只有几公分时,前面突然多了一只手掌。徐子健一拳砸在这只手掌上,居然没令它后退分毫!

一直站在餐厅外的管家不知何时出现在楚君归身边,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徐公子,这位是老爷亲选的老师,有不当的地方,还请您多多谅解。”

徐子健收回拳头,向管家狠狠瞪了一眼,哼了一声。

这时少女忽然说:“行了,徐子健,我现在没心情出去了,你先走吧,我刚想起来还有些功课要做。”

徐子健一怔,道:“心怡……”

少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我们早上也算是见过了,就这样吧。”

不等徐子健说话,管家就让开一步,微微躬身,说:“徐公子,请。”

徐子健脸色铁青,向门外走去,经过楚君归身边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恨道:“你给记住了!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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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归点头。

徐子健更是气得差得晕过去,再也不想多呆,低头就走,都不需要管家相送。

少女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看着楚君归,问:“刚才子健要打你,你怎么完全不动,吓傻了?”

楚君归实话实说:“他那点力量,根本伤不到我。”

听了这话,就连旁边的管家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少女更是瞬间对楚君归没了兴趣,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嗯,是挺厉害的。”

她几下吃完早餐,然后向楚君归招了招手,说:“走吧,去学习室,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东西可以教给我李心怡。”

片刻之后,两人在书房中相对而坐,管家站在门口墙壁,双目半闭,盯着自己脚前三尺之地。显然他对来历不明的楚君归并不放心,也留下来以保证安全。

少女盯着楚君归,目光从好奇逐渐变成了不耐烦,最后敲了敲桌子,“已经浪费了整整三分钟了!我们还不开始吗?”

“开始什么?”楚君归一脸茫然。

“上课啊!”

“稍等……我的职责中主要是管教,对于授课并没有具体要求。也就是说,我们不需要上课。”

少女有些抓狂,“不上课叫什么老师!拿来!”

“什么?”

“刚刚那个什么见鬼的守则。”

楚君归又发了一份过去。少女以惊人的高速开始,但只看了半分钟就又把它扔进了粉碎站。“前面500条就有89条自相矛盾,31条明显违背常识,还有45条不知所云!你要我遵守这个东西吗?”

“不,这是我的行为参照。我要按照这份守则上的要求来完成自己的工作。”

“行了,我也不傻,明白你发给我的意思。那份守则确实是由爷爷签署的,不过并不代表着我会接受其中的一切。”

“当然。”

少女说:“那你总会点什么吧?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楚君归沉吟了一下,说:“基本上我什么都会。”

少女哈的一声,做了个夸张的表情,说:“我都不敢说自己什么都会,呵,呵。”

她腾地站起,也不理会楚君归,径自向外走去,对管家说:“准备飞机,三个小时后我要去西海市参加一个聚会。”

“那么萧先生……”

少女淡淡地道:“一个什么都不懂又自以为是蠢货,想跟就让他跟着吧。爷爷最近也是老糊涂了,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馊主意。”

“明白了。”

少女又道:“说不定他也是哪个家族的,想用这种办法来相亲。不过这个人实在是蠢了点,用什么办法都没用。”

管家深以为然,然后说:“飞机很快就能准备好,我先带萧先生去换身衣服。”

“他换不换都一样吧?”少女看了看楚君归此刻那张平平无奇的脸。

“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外面很危险,您一定要出门的话,除了护卫,身边也需要有能够分散敌人火力的目标。”

“也是。”少女点头。

两人就当着楚君归的面这么说,丝毫也没有避忌的意思。

楚君归毫无反应,跟着管家去换衣服。片刻之后,他就返回,身上换了以剪裁和设计见长的正装。

少女终于对楚君归有了点兴趣,“衣服不错。”

“这是他自备的。”管家有些尴尬的解释。

“挺用心的,可惜没用。”

楚君归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那个,我是来工作的。这份工作薪水不错。”

少女很是吃惊,“你还要赚我们家的钱?”

“这是工作。”楚君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这还是个强制性的任务。

少女若有所思,“或许我错怪你了。”

如果是想要追求她的年轻人,那有了这样一个位置,怎么也不好意思再拿钱了。再说,能够让她爷爷签字的人,怎么还会缺钱?

“走吧,时间不早了。”少女穿过大厅,向楼后走去。

后院外有一大片翠绿草坪,此刻一架白色的小型飞机正徐徐降落。从后院大门到飞机处还有一小段距离,一名工作人员送过来两个面罩,少女一挥手,说:“我不用了。”

她穿过光幕,大步向飞机走去。

楚君归则是接过面罩,扣在脸上,一路小跑,跟着少女上了飞机。这颗行星的大气还不能直接呼吸,氧气含量偏低,至少普通人难以承受。

机舱内宽敞明亮,装饰简约华贵,若大机舱中只有四个座位。少女自然选择最好的位置坐下,楚君归就坐到了她的后面。

机舱的服务员过来收走了楚君归手中的面罩。少女忽然回头,问:“你真的什么都会?”

“是的。”

少女转了回去,冷笑:“不知天高地厚的骗子。”

楚君归有些莫名其妙,赶紧自我反省了一下,然后觉得自己说的那句话没错。

李羽新走到刘凯的身边私下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谢羽西一味的劝导着英子,也就没在意李羽新和刘凯之间的交流。

英子趁着人群的涌动悻悻地离开了演义的会堂,谢羽西看了一眼刘凯,刘凯对她点点头,谢羽西这才跟了出去。

“英子,等等我。”谢羽西瘸着腿在后面死命的追赶。

英子没有说话,她闷着头胡乱的在街上川行。谢羽西知道她心中有气,紧紧地跟在她后面劝说道:“男人就是花花肠子,眼睛没擦油,也就不要跟他计较了。”

“哼,不计较?你当我是瞎子吗?”英子气呼呼的撂了一句。

“这个不是东西的东城,真该吊打三百棍!”谢羽西帮她解气的一阵痛骂。

“有意思吗?”英子早已识破了她的套路,她知道隔不了三秒她肯定会帮东城说话,毕竟她老公有求于东城。

“没意思,不过,东城的心还是在你这的,他就是好玩。”谢羽西闲扯一番。

“李羽新跟他比如何?”英子冷不丁抛出这样一句话。

“你这不是折煞我吗?这哪有可比性嘛。”谢羽西愁眉苦脸的看着她。

“那你当初怎么能比呢?”英子没好气的呛她一句。

谢羽西一听,这不是埋怨自己吗?怪就怪当初太想赚钱了,这才黑了李羽新一生。想到这,她不仅鬼火连天,恨不得将东城暴打一顿,这人怎么就变得这么快呢?太离谱啦,真的是不可救药的离天下之大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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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来还是李羽新靠谱,真的是莫欺少年穷,不负糟糠妻。男人的起起落落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只要肯攀登,珠峰也等闲。

“英子这可不是我的本意啊,你看当初我们也在一起分析过,东城那是有铁饭碗的人,而李羽新也就一介平民而已。”谢羽西说到这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你怎么不说,可惜我们看走了眼,将一个里欧散人拒之门外?”英子激动的有些抓狂,她从来没有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今天她的确是控制不下来。

“你还将一个万元户拒之门外呢。”谢羽西低声自语,不敢与之争辩。

可英子听得清楚,怒声问道:“这万元户又是何故?”

谢羽西慌忙捂住嘴,她没料到蚊虫一样的声音也被她尽收耳郭,惊怔之下,张口结舌的盯着英子。

“你倒是解释一下呀?什么叫做万元户?”英子不想再费脑袋去猜想,她就要谢羽西口里的直接答案。

“哎,我就是闹着玩。没有的事。”谢羽西痉挛的抽动着嘴角,她极力掩饰刚才的闲话。

“是不是李羽新的月薪有一万?”英子问这话的同时,她也害怕这是真的。678

然而,事实催人老,你不相信的它有可能就是真的。此时的英子有一种想杀人的心,自己拼命的去找赚钱的方法,没想到别人却轻易而举的破万。英子脸上一片茫然,她越来越看不清世界啦。到底是世界变化快,还是自己老了,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仰或是还有一条捷径,只是自己没有找到?

英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被自己淘汰了的男人,居然还能靠自己的努力达到月薪上万的标准。真的是勤能补拙吗?如果仅仅是运气,那么里欧散人的名号怎么能一直沿袭下去?英子固然懊恼,却不至于怀疑自己的决定,即便是错,那也是这个男人当时不努力种下的因果。

李羽新错就错在太在乎她,太在乎她的感受,太在乎她的业绩。他是一个将爱用错了地方的人,一个不懂个中矩矱的人,也是那段婚姻里最失败的人。李羽新没有埋怨谁,也没有记恨她,他知道每一段失败的经历都是人生中最宝贵的点滴,每一份爱都是对美好未来的憧憬。

英子不明白李羽新的想法,当然也就无法真正体会到李羽新的用心良苦,过去的就当落叶浮漂,再去计较谁对谁错也挽不回逝去的青春。英子不明白的是东城的变化,到底是后期权利引发的,还是他骨子里特有的?她看得出来今天的东城有点明目张胆,她甚至能感受到东城就是针对于李羽新,难道他就这样认为李羽新是软柿子吗?

英子想到李羽新抓贼的样子,不免为东城担心,东城,真的是还嫩了点。如果英子知道李羽新徒手对手枪那一幕的话,我估计英子早叫东城跪下求饶啦。人不知则胆巨,初生的牛儿又怎么会怕老虎呢?

谢羽西见英子慢慢的平静下来,于是说:“英子,我请你喝冰怎么样?”

“喝冰?不嫌冷啊?”英子忍过了气点,长吐一口气,算是缓解了她精神上的压力。

“走吧,去降降温,消消火。”谢羽西亲热的靠上去,本打算一手挽住她,可后来想想她选择了紧挨着她,与她并肩而行。

英子故意将身子仰在她的胸前,半倚半推的向前行进。谢羽西偷偷的看了她一眼,总算松了口气。

冰粉店的生意还算火爆,英子刚一落座,那老板娘就笑嘻嘻的对她俩说:“这单我请啦,你们俩顺便点。”

“老板娘,你生意再好也没有理由不要钱吧?”谢羽西没头脑的问了一句。

“我都在电视上看见你们啦,我这也算是义捐吧。”老板娘热心的说道。

“上电视啦?我们上电视了吗?”英子疑惑不堪,迅速又问了谢羽西一句。

“不会吧?我没听说有电视采访啊?”谢羽西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看到摄影器材。

“咯。”老板娘示意她二人抬头看看墙壁上的电视机,电视上正放着实况呢。

英子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这下彻底完了,东城上电视了。

“英子,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谢羽西忙着给她递过几张纸巾,英子摆了摆手,她的面色极为难看。

“肚子疼?”谢羽西想到了英子的生理期,可英子只是苦笑了一声,长吁短叹之后,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红润。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看他的造化吧。

一碗冰粉吃出了苦辣人生,一碗冰粉演绎了福祸命数。没有人知道下一步人生的轨迹,没有人知道安之若兮的分离。人生就像两只脚,你永远不知道那只脚先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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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心怡没有在姜小白家胡同口多待,送完车票以后,就回去了。

姜小白也不在意,笑呵呵的送走了赵心怡。

把电话打回了知青罐头厂,让人通知李贝贝和张兰芳出发的日子。

王超接的电话,姜小白说完以后,王超有些欲言又止,姜小白直接问道。

“怎么了?有事就说?”

“小白哥,猛哥回来以后,情绪就有些不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问猛哥,猛哥也不说。”

王超说道,年腊月二十七王猛回东北老家的,结果年初四就回来了。

回来以后,王超就发现王猛情绪有些低落。

仔细想想,也能够发现,王猛有些不对劲。

1978年来建华村插队,今年是1980年,这中间两年的时间王猛都没有回过家。

今年过年才回家一趟,要是普通人,晋省距离东北这么远,回去一趟不容易,又费钱,又没有介绍信,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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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王猛不一样啊,钱不缺,介绍信不缺,就是平时不回去,可是过年也不想回去,这就有些怪异了。

不过姜小白也一直没有注意这方面,现在经王超这么一说,他也想起来了。

确实王猛对家里的态度是有些奇怪,他就是一个穿越人士,过年都想回姜家。

因为这是国人的传统,其他时候回不回家无所谓,可是过年不回去,那就真的是个没有家的人了。

“这样吧,不用通知李贝贝她们俩了,我回去一趟吧,看看猛子到底怎么回事。”

姜小白想了想说道,当初连姜小白在内在建华村插队的一共十五个知青。

后来走的走散的散,现在还依旧跟在姜小白身边就剩下王猛一个人了。

所以现在王猛有事,姜小白肯定不能够坐视不管。

“好的,小白哥。”听到姜小白要回来,王超顿时松了口气。

姜小白就和主心骨一样,要他在,仿佛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一样。

挂了电话以后,姜小白就回家和姜母说学校有点事情,要提前回学校了。

年也过完了,正合适有王猛的事情,再加上这刚过门的大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所以姜小白就准备提前回建华村待一段时间。

正合适看看王猛到底怎么回事?

姜母听姜小白说要走,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万分的不舍。

不过儿子学校有事,姜母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开始默默地给姜小白收拾行李。

姜小白看着这一幕也难受的厉害,想了想说道。

“要不,我在家再陪您两天再回学校吧。”

姜小白说完,满以为姜母回满心欢喜的答应,但是没有想到姜母沉默了一会,却回过头来看着姜小白说道。

“不用,妈不用陪,儿子大了又是大学生,以后是要干大事的人,妈不能拖累,不过要是在外边受罪了,受欺负了,就和妈说。”

姜母眼睛通红,但是一番话却说的特别的坚定,她是舍不得儿子。

尤其是退休以后,整天待在家里,更是想念子女,其他人都在身边还好。

就是姜小白这个小儿子,在京城那么远的地方,一年也就能够见两回。

可是再舍不得,她也知道,儿子长大了,要出去寻找自己的生活,儿子能够自己在插队的时候,考上大学,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她做母亲的帮不上孩子,但是绝对不能够拖孩子后腿。

“妈。”姜小白抱着姜母眼泪掉下了下来。

这一刻,他是真正的把姜母当做自己的母亲,心里也再没有了一丝隔阂。

从刚重生的时候,不愿意回姜家,不知道该怎么和名义上的父母相处,到现在真正的把姜母当做母亲。

这是姜母一点一滴的感动了姜小白,是那种母爱的无私和伟大,让姜小白彻底的消除了隔阂。

“妈,要不我接您到京城去吧,”姜小白抱着姜母说道。

“妈去京城干啥?现在还上学呢,等毕业了,工作了,妈再去京城看看。”

姜母笑呵呵的说道。

“嗯。”姜小白点点头,没有再劝说,他知道,姜母是不会和他去京城的。

后世,家里都只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孩子在外地成家了,都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想去和孩子一起生活的。

很多都是自己老了不能够自己生活了,或者是有孙子,孙女了,父亲去帮忙带孩子才去的。

而姜家除了姜小白,现在孩子们都在龙城。

姜母也在龙城生活了一辈子,两个闺女都嫁在龙城,大儿子也在家。

可能以后,除非是姜小白的孩子需要老人带,不然的话,姜母肯定不会去京城。

当天晚上,姜母说了姜小白明天要走的消息以后。

姜铁山默不作声的抽着烟,升起一丝丝的烟雾,遮挡住了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一如既往的平静,小美满脸的不舍,依偎在姜小白身边,差点就哭出来了。

大二姜子建,没有什么表情。

老大姜子军和丁晓蓉却在心里送了口气。

这姜小白不是善茬啊,就回来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和他们有过很多次冲突了。

而且每次有冲突,姜母虽然不说话,可是很明显,那是向着他小儿子,姜小白的。

暗地里,丁晓蓉都问了姜子军好几次,们家就姜小白一个人是妈亲生的嘛?怎么那么偏心姜小白。

姜子军也苦笑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姜母偏袒姜小白,那是从小到大的,他们家里人都习惯了。

二姐姜红兰,倒是难得的说了一句:“怎么不在家里多住几天?”

“学校有点事,得回去了。”姜小白笑着说道。

等吃完饭以后,姜小白来到了姜红兰的房间。

“二姐,这家里大嫂强势,父母有时候也不好多说什么,老二又是个什么都不管的性格,平时多看照着点,要是有事了,就给打这个电话,就能够找见我。”

姜小白说着,把一个纸条放在了屋里桌上。

“行了,走的吧,离那么远,通知能怎么样?这点事还用来教我。”

姜红兰白了姜小白一眼说道。

武顺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房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但是她的双眼依旧明亮。

在幽暗的室内,熠熠有光,像某种猫科动物。

“你,先前是不是装晕的?”

苏大为看似不经意的道:“在东瀛会馆前,有你不想见的人?

还是有何危险,要装作晕倒摆脱。

你在害怕什么?”

每说一句,苏大为便向前一步,直到几乎快要挨到床沿,他的语气加重:“贺兰敏之,现在在哪?”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为营,不断加重对武顺的压力。

“敏之……”

武顺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仰头看向苏大为,眼里有泪光在盈盈流动。

“你究竟是谁?我……我可以相信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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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苏大为斩钉截铁的道:“我是苏大为,是长安县不良帅。”

“不良帅?”

武顺喃喃的复述一遍,眼睛微微一亮:“敏之他……”

话刚要说出口,不知想起了什么,她的眼里目光一黯,摇头道:“你一个小小的不良帅,只怕无能为力。”

苏大为,有些郁闷了。

什么叫一个小小的不良帅?

若不是有不良人,那么多千头万绪的案子,基层那么多纷乱的事端,还有对域外间谍,对外渗透,谁去做?

可以说,一个不良人群体,完承担了后世的“片儿警”加“朝阳区群众”,加“安”部门的部份职能。

现在武顺居然说不良帅太小,对贺兰敏之的事无能为力?

苏大为大笑起来。

“你……”

武顺有些吃惊的看向他,眼里闪动着狐疑的光芒。

这个自称不良帅的年轻人,莫非脑子出问题了。

突然发出这样的笑声。

“武顺,我知道你是武士彟之女,嫁与贺兰越石,生有一子一女。也许在你眼里,一个小小的不良人,算不得什么,可是,你要知道,在大唐,想查任何事,都离不了不良人。

上至陛下,中至刑部、大理寺、长安县,最后做事的,都是我们这些人。”

停了一停,苏大为缓缓的道:“昨日上元夜的幼童失踪案,不止敏之一人,刑部张尚书家中,亦丢失了两名孩童。此事,陛下、刑部、大理寺,极为重视,严令长安县君裴大人,七日内破案。

县君,将这件案子交给我。”

说到这里,苏大为就闭口不言,留给武顺自己去琢磨。

他说的话,当然有扯虎皮张大旗的嫌疑,但是现在,想要武顺心甘情愿的将实情合盘托出,用一点“话术”,是很有必要的。

房间内,再次沉默下来。

只有武顺略为急促的呼吸声在回响。

至于苏大为,自从开灵,修炼鲸吞术和鲸息术以来,他的呼吸便悠长缓慢,若有似无。

不是武道高手,或者异人,根本听不出他的气息。

虽然武顺没有出声,但是苏大为知道,她的心防,已经动摇了。

她的呼吸声已乱。

先前与武顺说的那些,绝不是没有意义胡乱说的。

能一口说出武顺的家中情况,代表他有过人的能力。

而点出上元夜的劫幼童案,也让武顺确信他的身份,的确是公门中人,熟悉其中内情。

幸亏上次让王敬直帮忙,将武顺中的“惑心蛊”清除干净,没留什么手尾。

苏大为才能以一个新的“不良人”形像,来接近武顺。

数息之后,武顺终于承受不住压力,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向苏大为道:“我……我儿敏之确实不见了,但是情况有些复杂,妾身实在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武家娘子莫慌,你慢慢说,我听着,敏之我一定会帮你找回来。”

“多谢苏……苏帅。”

武顺胸膛微微起伏着,从床榻上坐直身体,双手交叠在膝上,以正坐的姿态面对苏大为。

只不过,这种跪坐更显得她身材美好,凹凸有致。

这实在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难怪在正史上,武顺后来也经常出入皇宫……

人家本钱厚。

苏大为眼观鼻鼻观心,只凝神去听武顺说的话,不去关注别的。

“昨夜,敏之不见了,我与女儿找了许久都不见,就想去衙门报案,后来却出了一桩事,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何事?”

“有人,将这个交给我的女儿,我……”

武顺声音哽咽的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纸笺,递向苏大为。

苏大为心中微有些诧异。

之前失踪的四个孩子,包括今天大慈恩寺失踪的小沙弥明崇俨,都没听说有这个。

贺兰敏之的失踪,难道与其他孩子不同?

苏大为接过那张纸,触手光滑,不似市面上一般纸那么粗糙,已经颇为接近后世的宣纸。

他将折起的纸笺打开,一眼看下去,只见上面写着——

“欲寻敏之,去东瀛会馆。”

苏大为将手中的纸笺反反复复查看,除了这句话,没有任何异常。

思索片刻,他抬头看向武顺,忍不住问:“武家娘子,你,就为这个,不去县衙报案?”

武顺交叠在膝盖上的手指情不自禁的紧张起来,她抿抿唇:“看到这纸笺,我就知道,敏之不是寻常的走失,而是被人劫了,这般情况下,妾身实在不敢轻易去县衙,万一绑匪知道了,恐怕对敏之不利……

妾身只有这一个儿子,实在不敢冒险。”

呃,这么说也有道理。

就像是后世的富豪家里孩子被绑了,收到劫匪的通知,要不要报警也得纠结好一阵子。

毕竟,是要冒风险的。

“所以武家娘子便来依这笺上所说,来到东瀛会馆?”

“是。”

武顺点头道:“可是来到这里,妾身一个人都不认识,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找敏之,一时踟蹰,甚至动了去县衙报案的念头,然后,妾身就遇到了苏帅你。”

“难怪你要装晕,怕劫走敏之的人,在暗中盯着?”

“是。”

武顺再次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她道:“事已至此,妾身已经别无它法,只望苏帅能帮帮妾身,寻回敏之,无论有什么条件,只要能找到敏之,妾身愿意结草衔环以报苏帅。”

说着,她扬起手臂,如蝴蝶般的双袖展开。

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弯腰收臀,以头触掌背,对苏大为行五体投地大礼道:“妾身,恳求苏帅。”

“武家娘子。”

苏大为忙侧身,以示避让。

这位可是日后女皇武则天的亲姐姐啊。

虽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的关系怎么样,但是让她给自己行大礼,这不是礼遇,这是架在火架上烤。

“武家娘子,破案是我的本份,毋须如此,敏之的事,我会着手调查,一定会尽力将敏之救回来,请你相信。”

“妾身,多谢苏帅。”

武顺直起身子,恢复到跪坐的姿势,感激的道。

“稍后我会让人将你悄悄送回去,今天的事,对谁都不要提。”

苏大为又叮嘱了她一句,交待好了,这才转身,拉开房门。

吱呀,门一开。

高大虎身形立刻一个踉跄,从门外摔进来,只差一点就扑到地上。

“大虎。”

苏大为侧身让过他,看着好不容易站稳,摸着后脑勺冲自己尬笑的高大虎:“你躲门外做甚?”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高大虎张嘴就是否认三连,指天划地,就差发誓说自己只是刚好路过。

我信你个鬼,你这家伙坏得狠。

苏大为心里默默吐槽。

“大虎,帮我个忙,把武家娘子送回去,要避人耳目,不要让人看见。”

“哦。”高大虎点头应下:“那阿弥你呢?”

“你管我做甚?”

苏大为冲他翻了记白眼,看到高大虎一脸便秘一样难受,又甩下一句:“查案,过了今晚,还剩六天!”

月色初升。

从高大虎家出来时,高大龙还不见回。

苏大为现在无心去想这些。

他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那里面,搁着那张便笺。

唐人在袖中缝有合包,可以装些散碎零钱,和一些小玩意。

“欲寻敏之,去东瀛会馆”,这究竟是谁给武顺带的信?

是劫匪吗?

还是借刀杀人之计。

莫非,那些倭人与劫幼童案无关?

仔细想想,自己去大慈恩寺得到的情报,也是隐隐指向倭人。

而武顺收到的纸笺再次强化了这一点。

幕后的黑手,究竟是谁?

目地是什么?

不论如何,这东瀛会馆,看来是有必要走一遭了。

钱八指那里,究竟有没有办法能打入会馆内部,去摸一摸情况。

实在不行,难道又要靠自己整容级的“易容术”,潜入东瀛会馆去查探?

苏大为,这心里,实在是有点纠结。

因为,要想混入东瀛会馆,有一个难题。

他不懂外语。

对倭人的语言,似乎除了前世看片学到的几个词,啥也不会。

这还怎么能混进去?

会馆里的倭人,张嘴一句“马鹿”,自己回个“一库”?

感觉……

会穿帮。

“阿弥。”

就在苏大为心里纠结各种念头时,前方,有人喊他。

哎哎哎.“周星弛被吴猛达搞得一脸的紧张,连忙伸手捂住吴猛达的嘴让他赶紧闭嘴,一边讪笑着冲台下的乔峰连连哈腰:“达哥喝醉了瞎说的,乔先生你千万别误会,我对咱们公司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真的.“

看着急赤白脸要解释的周星弛再看看被他捂着嘴已经翻了白眼一副被捂死样子的吴猛达,观众再次哄堂大笑.

“达哥,你别乱说话行不行,会死人的.“发现吴猛达翻白眼了,周星弛赶忙松开他,但还不忘吐槽他.

“我才差点死掉.“吴猛达揉着脖子心有余悸的说:“再说了,我也没乱说啊,明明是你说艺人谈合约很困难的,大家都听到了,对不对?“

吴猛达和台下互动.

“对,我们听到了.“台下的观众唯恐天下不乱的喊.

“你看.“吴猛达耸肩摊手.

“我是说艺人谈合约很难,但并不是说我自己.我说的是咱们无线的艺人,我只是感同身受你懂不懂?“周星弛白了吴猛达一眼.

台下刚还笑的像朵花儿似的邵谊夫闻言笑容瞬间僵住了.

尼玛,饶了半天,感情这是埋汰自己来的啊.

自己还取笑人乔峰呢,原来人家在这里等着拿自己,拿无线开涮呢.

就在邵谊夫感觉扎心的时候,更扎心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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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咱们无线艺人谈合约这么难吗?你我都是无线出身的,我不觉得呀.“

听着吴猛达的话,邵谊夫感觉自己的脸呀被打的啪啪响.

这两位都是无线培养出来的,但是偏偏这两位现在这么当红却和无线没有任何关系.

哪怕是当年曾在无线走红过的吴猛达,真正红的成为金牌绿叶那也是被乔峰挖掘的.

自家培养的人才跟着别人走红了完了回来自己的场子调侃自己,真没有比这更打脸的了.

真的好气呀.

但是,不能气.

今天可是无线一年一度的台庆盛典,而且还是第一次台庆电视颁奖礼.

再说了,人家是来给无线捧场的,也算是嫁出去的闺女回娘家,说的刻薄点也得忍着.

忍着.

忍.

我忍.

就在被狠狠扎心的邵谊夫自我调节的时候,两人的相声也在继续.

“起码那些当红的不应该啊.“吴猛达一脸的怀疑.

“你不信?“周星弛挑眉问.

“我不信.“吴猛达皱眉点头.

“你不相信的话,我们来演一下,你扮演我,我扮演经理吧.“周星弛邀请道.

“是不是呀?“吴猛达怀疑的问.

“是呀,试一次吧.“周星弛说.

“好啊.“吴猛达点头同意,然后马上就进入情境伸手做敲门状,嘴里还配音:“当当.“

“进来.“扮演经理的周星弛说.

“经理.“吴猛达假装进门,然后恭敬的点头哈腰的问好.

“喂,周星弛,你这一阵子不得了啦.猪笼入水啦(意思是财源滚滚).“

吴猛达十分谦虚的连连说:“没有没有没有.“

“怎么了,有什么贵干呀?“打过招呼后周星弛开门见山的问.

“没什么,经理你知道的,我的合约就快到期了.“吴猛达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

“是是是.“周星弛点头表示自己清楚.

既然是谈合约,那肯定是要在以往合约的基础上增加片酬的,不然合约也就没有谈的必要了.

所以吴猛达按照剧情就开始先诉苦:“你知道的,现在什么东西都贵了.我又要供车,又要养母亲,又要供楼,还要养两个妹妹.“

诉完苦之后,吴猛达就准备开始谈条件:“所以希望我的合约续约的时候经理可以酌量加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星弛演的经理给直接打断了.

打断吴猛达的周星弛故作惊讶的看着手里不存在的资料说:“咦,周星弛你这两年做的show数量不够呀.“

听到这段,向化强迷茫的看了乔峰和邵谊夫一眼,表示没听懂这个梗.

乔峰只能小声解释道:电视台有规定,旗下的艺员要为台里主办的晚会等活动出力站台,并且有一定的数量下限.“

向化强恍然点头,心想怪不得每年不管是台庆还是港姐还是华裔小姐,还是歌唱比赛都会有那么多无线的艺人现身,特别是港姐和华裔小姐的选美,每场都会有好多位男艺人和女艺人充当伴舞或者司仪.

听经理说自己参加的show不够,吴猛达急忙解释道:“是呀,这几年公司都安排一些古装剧让我去演.“

话里的意思就是我的show参加的是不够,但是并不怨我呀,是台里安排的工作太多,都是拍摄困难繁琐的古装剧,你不能因为这个处罚我.

然后吴猛达还没解释完呢,周星弛又一次打断了他,一副你不用担心的语气安慰道:“其实呢,公司对于那些做show数量不够的同事呢,向来抱着一种非常容忍和理解的态度.因为这未必是艺员的错,可能是公司兼顾不到而已.所以我们向来是谈的很投契的.就前两天嘛,那谁又来和我谈合约,也是谈的很开心的,但是他有一样不好.“

吧啦吧啦一堆,说的好像真的多为艺员考虑似的,弄得吴猛达心里都觉得公司真的是对艺员很好一样.

等周星弛最后说前两天来谈合约的艺员有一样不好的时候,吴猛达很好奇的就追问道:“什么不好?“

周星弛就摆出一副很气不过的样子说:“他不但做show的数量不够,他还要求加薪.“

“啊?“吴猛达懵了.

“哎,这一下就真的没办法了嘛.“周星弛无奈的说:“你已经做show的数量很少了,就是说你不用做就有钱可以拿了.平均计算一下,每个show拿的薪水比阿姐(汪明荃)还要多的了.“

“是呀.“吴猛达这时候已经完被绕蒙圈了,顺着周星弛的话就往下答.

“可阿姐是台最大的嘛.你是不是想要比阿姐还要大呀.“周星弛生气的问.

“不是,当然不是.“吴猛达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猛摇脑袋,表示自己可没有这么狂妄的想法.

“那就是啦,光是你这种想法,就应该把你拿去道具部.“周星弛继续恐吓.

“拿去道具部做什么?“吴猛达肝颤的问.

“围着来锤呀,用锤子锤.“周星弛耸肩冷笑道.

本来是要提加薪的人却被万恶奸猾的经理连消带打,恩威并施吓得够呛,还要拿到道具部用锤子锤.

在场的多数都是无线的艺人,很多即便已经不是无线的艺人,但也曾经在无线待过,所以几乎个个都感同身受,仿佛台上的这对话自己都曾经经历过一样.

所以一个个都大声的鼓掌叫好,觉得周星弛和吴猛达这相声埋汰调侃无线的领导层调侃的真好.

别说其他人了,就连刚才被扎心的邵谊夫都笑的不行.

也不知道邵大亨有什么好笑的.

虽然人家演的是无线艺人经理,但谁不知道无线的小气根源是你邵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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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陆沅交待完自己要出门的事后,慕浅再没有过问其他,到了周五,便领着霍祁然,跟着霍靳西登上了前往法兰克福的飞机。

飞机上慕浅更加自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之后,醒来,飞机正好平稳降落。

霍靳南还算有良心,居然亲自到机场接他们。

几个月没见,原本就处于蜜月之中的男人似乎更加春风得意了,一件普通的白衬衣也愣是穿出了骚包的感觉,眉梢眼角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久别重逢的人之间,会产生多少激情与火花并不难想象,更何况,霍靳南和宋司尧在久别之前,甚至还不曾正式开始过。

所以,对他们而言,这段感情不仅仅是久别重逢,更是一段开始。

一段来迟了十多年的开始,充斥着了解、磨合、探究的新鲜感,同时也充斥着酝酿了十多年的激情、遗憾和愤懑。

可以想见,霍靳南这几个月过得有多精彩和滋润。

慕浅想到这里,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这只花孔雀,命还真不是一般好。

霍靳南先是跟霍祁然击掌打了个招呼,随后才扒下鼻梁上的墨镜,看向了慕浅的肚子。

“什么情况?”霍靳南惊讶道,“被老公虐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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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靳西闻言,一个凛冽的眼神飘了过来。

“不是吗?”霍靳南摊了摊手,“我走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啊,听说她现在五个多月了吧?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肚子呢?哪去了?”

慕浅闻言,顷刻间扁了嘴,随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蹭到了霍靳南身上,“以为我为什么长途跋涉来到这里?还不是为了逃脱魔掌!看在爷爷和沅沅的份上,可一定要收留我啊。”

霍靳南瞬间全身僵硬,一动不动了片刻,忽然就伸出手来拍掉了慕浅的手,“少碰瓷。”

慕浅瞬间捂着手回到了霍靳西身边,控诉道:“他把手都给我打红了!”

霍靳西闻言,竟果真伸出手来,将她的手捏在手心,随后瞥了霍靳南一眼。

“我靠。”霍靳南瞬间大怒,“奸妃!”

“错。”慕浅笑眯眯地看着他,“我是正宫娘娘,还是最端庄贤惠的那一款呢。”

霍靳南扭头就走。

……

中午时分,在别处忙碌的宋司尧特意赶过来,为霍靳西和慕浅接风洗尘。

慕浅同样几个月没见他,只觉得他看起来跟从前并没有什么差别,照旧是那副疏离清淡的模样。

只是话似乎比从前多了一些,很显然,一定是受霍靳南影响。

于是慕浅也暂时收起了给霍靳南的白眼,高高兴兴地磕起了CP。

“下午我要去见DB银行的总裁,学长如果没有别的安排的话,一起去?”宋司尧对霍靳西说。

霍靳西听了,却只是看了慕浅一眼,道:“去吧。我有别的安排。”

宋司尧听了,并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应了一声。

慕浅原本以为霍靳西是真的有事情要做,没想到吃过午饭回到公寓后,霍靳西便一直没有再出门。

慕浅带着儿子一起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制定了一个超级详细的旅行攻略,待到下楼时,却见霍靳西仍旧坐在沙发里。

他似乎刚刚才结束一个视频会议,此刻正在审阅一些文件资料。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了慕浅一眼,慕浅立刻凑过去,靠进他怀中坐了下来,顺便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文件——是霍氏的一些项目资料。

“不要告诉我,今天下午的安排,就是跟霍氏的人开会,然后坐在这里看这些资料?”慕浅不由得问。

“嗯。”霍靳西淡淡应了一声。

“那不去见那位银行总裁?”慕浅蓦地蹙了眉,“我就不信霍氏的内部事务能比那边重要——”

霍靳西靠坐在沙发里,一手撑着额头,闻言静静看了她片刻,道:“霍氏的内部事务的确比不上,可是有其他人和事比得上。”

慕浅与他对视片刻之后,终于低下头来,一个短暂的亲吻过后,她才又开口道:“我知道想陪着我和祁然,但到头来不还是忙的,我们活动我们的。”

“那至少,我也在最近的地方。”霍靳西说。

慕浅撇了撇嘴,随后才又道:“可是我刚刚跟儿子制定了一个超级详细的攻略——不过没的份!”

“我的确不可能每天陪着们。”霍靳西说,“所以能陪着的时候,我会尽量多陪一点。”

慕浅听了,忽然撑着下巴,细细地打量了他很久,才道:“太遗憾了。”

霍靳西淡淡挑了眉看着她。

“原本是一个很好的研究对象。”慕浅说,“只可惜现在,离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的距离越来越远了。我真替他们感到遗憾。”

霍靳西蓦地伸出手来,轻轻掐上了她身上肉最厚的部位,却只是逼得慕浅更加接近他——

直至两个人几乎融于一体。

……

第二天,慕浅便带着霍祁然踏上了前往巴黎的旅途,而霍靳西,遗憾未能即时同行。

也是因为霍靳西没能同行,慕浅特意将最想去的卢浮宫放到了后面,先带着霍祁然去参观奥赛博物馆。

待到母子二人从博物馆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塞纳河畔的风景,已经由温暖的灯光点亮。

见此情形,母子二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霍祁然领会到慕浅的意思,耸了耸肩,道:“妈妈,怎么办?时间好像一点都不够用呢!”

“是啊。”慕浅挑了挑眉,“真的是……时间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呢!”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调了静音模式的手机,果不其然,上面十几个未接来电,通通都是来自于霍靳西。

“没关系。”慕浅一面回拨电话,一面道,“我说要在巴黎多待几天,爸不敢有异议。”

慕浅将手机贴在耳朵上,听着电话那头传来霍靳西清清冷冷的一声“喂”,不由得就笑了起来,“霍靳西啊……”

然而她只来得及喊了他一声,旁边不远处忽然就传来一声巨响,振聋发聩!

吴昊反应迅速,猛地扑上来护住慕浅和霍祁然。

而在他之前,慕浅已经扔掉手机,一把将霍祁然护进了怀中。

斯克林杰给傲罗和打击手们分派了严谨的行动步骤,一如他缜密的思维,做好安排后他坚信等会遇到的任何场面都能迅速做出应对,即便遭遇的是伏地魔和他手下的精锐,至少也能够自保!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场面出现了。

宽阔的原野上,精心构造的魔法阵屹立于此,外围数位凤凰社成员手举魔杖,持续向魔法阵注入魔力,以维持其稳定。

站在魔法阵外侧不远,其内炙热的气息渗透出来,顿时烤得热汗直下,几位上前查看的傲罗连忙后退了几步,然后抬起头来透过魔法阵的绚丽光纹,看着那野蛮生长如城墙似的植被瞪大眼睛,显然无法想到竟然有巫师能够将‘快速生长咒’使用到这般堪称宏伟的程度。

斯克林杰看着这般场景皱眉不已,瞬间知道之前的安排都白费了,这里根本就没有需要他和傲罗们对付的敌人,至少表面上没有。

金斯莱·沙克尔已确认无疑是凤凰社的一员,甚至从刚才的对话中能猜到其还是邓布利多颇为信赖的人,所以必然知道邓布利多和凤凰社在此的行动,从当时金斯莱那引导的话语中就能判断出来,所以这里肯定有需要他的地方。

视线横扫过去,他直接锁定了一道戴着尖顶巫师帽的身影,抬步就迅速走了过去。

“麦格教授,我都不知道你居然也来了。”他的话语携带着质问的语气。

米勒娃·麦格保持着向魔法阵持续汇入魔力,闻声侧头瞥了斯克林杰一眼,沉声道“斯克林杰先生,你还有许多不知道的事情呢!”

“确实如此!”

斯克林杰脸色一片铁青,即使他向来知道米勒娃·麦格忠诚于邓布利多,却仅以为是在霍格沃兹的缘故,哪曾想过对方也是凤凰社的成员。

而且先是金斯莱·沙克尔,现在又是米勒娃·麦格,这令他看向自己身旁属下的眼神都有些许变化,闪烁着浓浓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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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晦横扫一眼令加德文·罗巴兹精神一颤,随即就发现了斯克林杰眼神里流露出的不屑,这让他有些苦涩之感,显然他以往的平庸表现让斯克林杰根本不怀疑他的忠诚,这算是因祸得福吗?心里总感觉有些难过……

“不要在那里发呆了!斯克林杰!”米勒娃·麦格瞥向斯克林杰,呼喊道“既然已经来了,就过来帮忙,维持住这个魔法阵!这至关重要!”

斯克林杰眉头紧蹙,抬首眯起眼睛端详魔法阵,仅从那绚丽的光纹织构去看,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分辨出其大致功效,似乎并非现代魔法体系,那繁琐华丽的模样,倒是与古代魔法比较接近,不过以他贫瘠的古代魔法知识储量,却是无法分析出来什么。

“我希望等会邓布利多能跟我亲口解释这一切!”

拔出魔杖向魔法阵涌出纯粹魔力,斯克林杰没有询问这魔法阵的作用,他知道事到如今这已经是毫无意义的了。

“希望如此吧。”米勒娃·麦格嘴唇紧抿在一起,眼眸里神光黯淡,低语道“如果邓布利多能活下来!”

“嗯?什么?!”

斯克林杰微怔,转头看向米勒娃·麦格,逐渐瞪大了眼睛!

……

幽绿的射线闪逝间划过夜空,在那深黑的火海映衬下格外夺目,纵使那是夺人性命的诅咒,依然绽放出了独特的绮丽色彩!

“快给我滚开!老家伙!!~”

伏地魔猩红的眼眸收缩成针,死亡的阴影如寒潮般侵袭他的身体,使他本就偏向阴冷的躯体几欲冻结。

这令他脸上转瞬间没了促狭的阴险,而是被焦急狂躁所充斥!

“你会走到今天这般地步,都是我的错误!汤姆,让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来将他弥补吧!”

邓布利多说着类似‘当初就该把你射墙上’的话语,脸上却是一副松缓的淡然笑容,平淡的语气如若在诉说一个定论事实。

话音未落,他更加奋不顾身地纠缠住伏地魔,后者疯狂吼叫激烈挣扎,逐渐癫狂起来,眨眼间数道魔咒就在极近的距离轰在邓布利多的身上,令其身躯接连巨颤,但一层浓郁的白光却仿佛庇护所般将他保护住,威力强大的魔咒只使他虽然脸色愈渐苍白、神情愈发疲倦,却终究还有一丝生气留存。

眼见绿光将近,两道身影在半空中摇来晃去,几乎晃出了幻影,却在邓布利多的控制下,即便晃得这般厉害,仍然始终在那杀戮咒的落点范围内,此刻唯独不确定的就是杀戮咒最终会落在谁的身上。

这实在真真是搏命了!

“不!啊啊啊!!~”

伏地魔声嘶力竭地怒吼,咆哮声中魔力激荡,吹袭得下方深黑烈焰朝着四面八方席卷,推出了大片焦黑空旷的土地!

“到此为止了。”

轻语传入伏地魔的耳畔,带着轻松释然之意,邓布利多闭上了双眼,无比坦然地迎接命运的降临。

“不!!——”

地面土墙上,阿拉斯托·穆迪眼角欲裂,惊愕慌张的神情爬了满脸,眼波激荡闪烁,忽的大吼一声,手腕颤动间再次大喝“阿瓦达索命!!~”

第一道绿芒消逝在半空,隐入了那团黑白纠缠的迷雾当中,接着第二道绿芒继续飞射而起,锁定的目标依旧。

然而第二道绿芒刚才升起,那团黑白色彩彼此攻伐的迷雾就骤然收缩,黑雾转瞬吞噬了白光,就在一抹璀璨的绿光闪逝的瞬间!

啪!~

仿佛惊雷炸响,一朵红绿辉映的火花散开,接着黑雾里涌出一股强烈的劲气,将前方整片空间横扫,尘埃都被扫空,只剩下被掀翻出去跌倒在地的阿拉斯托·穆迪。

“太可惜啦!”

黑雾逐渐收敛,伏地魔犹带癫狂的阴险脸孔显露,他手臂用力一提,仿佛破布袋似的邓布利多就来到了他的眼前,在他猩红的眸子里倒映出的是邓布利多生机消散的灰败面容。

他嘴角咧开夸张的弧度,肩膀开始耸动,忽的昂首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邓布利多!我才是天命所钟!我才是,呃……”

话语尚未吐露彻底,穿刺的透彻冰凉之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猛然倒吸冷气。

接着便是一道冷漠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管你是什么!”

韩莉一咬牙笑道:“确实很疼,但是我会让你更疼!”韩莉直接自行断尾了,韩莉的基因并不是蜥蜴基因,只是跟蜥蜴有很多相似点的壁虎基因,所以她在家族里的外号才叫金眼壁虎,壁虎在受到危险后可自行断尾而韩莉自然也会这一招,而她尾巴巨大的能装下她的夸张地步,同时在她的尾巴断掉后竟然发生了奇迹的一幕。

韩莉的断掉的尾巴竟然从里面伸展出一条洁白的手臂,紧跟着长发披肩半.裸的身子破开这两米多的尾巴,竟然从面出现一名和韩莉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除了发型不同基本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同的,韩莉现在是短发而以前则是长发,而现在出现的这名身无衣物的女子正和韩莉以前长发的模样相同,其实这就是韩莉复制出的自己,因为尾巴里堆积着她很多细胞,一旦断尾这条尾巴就可以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制造出跟自己一样的女子,来为自己脱身或者来介此逃走,这招是韩莉以前开发自己基因能力时期发现的特性,这特恶性也让韩莉感到非常满意,而韩莉的尾巴再生速度也不慢,基本上五分钟就可以再生,再生后还可以继续使用这招。

只是这招还没有开发完善,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而且被细胞复制的自己,最多只能存活三十分钟,就会因为细胞活性降低自行死亡,明明形成的身体骨骼以及内脏都跟正常人相同,但寿命却只有短短的三十分钟,这名身无衣物的女人直接冲了过去,面对前方的施月这女人毫不迟疑的对她展开了攻击,这女人是拥有自主思维的,并不是制造他的韩莉可以控制的,但好在她的大脑与韩莉的大脑同步,就等于是她所有的思维记忆以及性格等很多方面,都个复制人都同时拥有而且想法也会跟自己一模一样,这就是四位同步,她会完把她当做是自己,甚至不会认为自己是复制人,所以此时她最施月展开进攻,也是因为韩莉现在想要直接进攻,这俩人虽然无法阻止对方的思维,但她二人的思维就如同双胞胎姐妹一样偶尔会很轻易间产生共鸣。

施月自然也不是好惹的,她的天劫状态就是正常人类的模样,只是可以随意使用从身体里穿出的刀具,因为她把很多暗器都藏在了身体里,在别人看来她根本就没有携带任何武器,其实她的武器都藏在她的身体里面,她的真正能力是大小伸缩性,其实施月是一个大胖子,至少得有三百多斤的胖女人,可由于她天劫状态的能力使她可以随意转换改变自己的身材,身材比例高矮都可以自行调解,而且她的能力还可以让自己与别人不同,可以长达一个星期保持天劫状态,所以她每次一个星期后都会有一天不露面,因为那一天她会彻彻底底变成一个胖子,只要是强化人懂得天劫强者,都无法保持这种状态太久,但她却可以很久甚至可以达到长达一个星期一直开启的状态,而且由于她身体伸缩性的能力特强,所以也将很多暗器匕首都藏在了身体内部,外机上她的自身恢复能力也十分之强。

这才是施月真正恐怖的地方,也是韩莉没有察觉出她暗藏多少实力的真正原因,但这一切都无法对狂柒隐瞒,因为狂柒已经达到了入微境界,在微弱的事物也能洞察其根本与起源,所以当她撞到狂柒身上的那一瞬间,狂柒就已经知晓这女人的真正实力了。

狂柒看着前方对身旁的千妲问道:“你觉得韩莉有几层胜算?”千妲直接回道:“这不好说,那女人还没有完发挥她的真正实力!”

狂柒又继续问道:“如果你和韩莉动手,你觉得谁会赢?”千妲不加思索的回道:“当然是我!”狂柒听后微微一笑:“很有自信嘛,那你要与这女人交手呢?”千妲经过片刻的思索说道:“如果你想知道结果,我现在就去证明给你看。”

狂柒摇了摇手:“不用了,我直接告诉你好了,你的实力在这女人之上,知道我最近为什么没让你出手吗?”

千妲很不解的问道:“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狂柒指着前方说道:“我不让你动手,是想让你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每一场战斗,想要变强有很多种方法,刻苦磨炼增强体魄,练习战斗技巧等等,但我的出发点是为了让你开阔眼见,亲身感受每个人战斗时的一举一动,让他们的动作与你心里所想的动作去对比,区分和分析一个人的招式变化及他们内心所想,这就是变强之路的开始,你已经拥有很好的资质,但你总停留在招式和随心所欲的战斗方式,有的时候情绪也会影响你的判断力,所以我想让你调整心情,想清楚你想变强需要做什么,还有你现在虽然很强但不够精炼,你的师父赵女士可是号称最强腿功,而你的腿功虽然有模有样看似很有力度,但面对与你同等实力或比你实力略强的人,你的腿功实用性并不突出,刀法也只是招式上的一些花式,所以你想要变强的第一步就你想要突出哪方面的战斗力,只有这样你猜能完发挥你的自身潜力,我也能把你训练的比以前更强。”

“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腿功和刀上而选一了?”千妲侧头问了狂柒,而狂柒略微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你应该知道格维雅?”

千妲直接回道:“当然知道,她是鲁安迪家族十二秀之一,年龄跟我差不多但实力方面我也不得不承认确实比我强很多。”狂柒也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说:“实力确实比你强很多,但她刚跟我认识的时候实力比现在的你弱很多,但她的潜力很高,论潜力你应该不次于她,缺乏的只是一种超要超凡脱俗的意识,格维雅是我一手训练出来,她最厉害的是天劫状态中的特殊能力,但抛开天劫状态自身近战能力也十分了得,基本上我不认真和他打都会受伤,但我不是很了解你为什么非要用刀去作战,我认为一个合格的高手必须具备近战最强的能力,但你既然对刀这么执着,我也可以教你如何用刀,其实我和你师父赵女士也都用过刀,但我俩现在基本上就不需要刀这种东西了,反而觉得手里没事拿个刀很麻烦,虽然我被称为拳头最硬,你师父号称腿功最强,但我俩其实年轻的时候玩刀的技术也都不错,只是后期出名后没怎么用也就被渐渐的被很多人遗忘了我们的过去,但用刀最忌讳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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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知道,只不过我以为我闯了那么多祸,已经被几位首长列入黑名单了!”

叶凡看过那份名单,自然知道里面的一些人物明细。

其他势力安插在华夏的间谍固然可恨,但是那些特工的身份也同样重要。

他们背负着祖国的厚望,祖国绝对不能让他们陷入危险的境地。

间谍这种事情,叶凡不想多问。

每个国家都是如此,规则亘古不变。

站在华夏的立场上,叶凡坚定不移的选择保护自己的国家。

潘雨烟看出叶凡这段时间过得惴惴不安,显然是在担心自己之前的冲动是否给祖国带来麻烦。

不过他虽然打乱了一些部署,但是对于整个大局来说,却起到了许多催发剂的作用。

毕竟,军区和政府并没有直观损失,反而肃吾家族和海翼集团,无论是金钱还是人员,都损失惨重。

此消彼长,今后军区的行动将会更加顺利!

“叶凡,就别瞎担心了。如果两位老首长是来兴师问罪的,上官爷爷和我爸也不会任由他们把怎么样!”潘雨烟娇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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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叶凡点头。

现在自己可是上官流云和潘云海最看重的人之一,若是其他军区要发难,他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很快来到郊区农场。

他们步入洋房,来到地下秘密基地。

此时,在潘云海的办公室里,四个老头正在品茶。

上官流云和另外两个老头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气氛十分诡异。

叶凡和潘雨烟走进办公室,潘云海连忙放下手中的茶壶,笑呵呵的对叶凡招了招手。

“叶凡,过来见过两位领导。”

“是!”

叶凡昂首挺胸,大步来到茶几前,向两个陌生的老军官敬了个军礼。

“首长好!”

“嗯。”

两个老头儿神情肃穆,上下打量着叶凡。

其中一人看向上官流云,鼻端一哼,不咸不淡的说道:“跟上次国际军演相比,这小子的实力提升了不少。

上官,这么好的苗子一直藏在手里,到底怎么个意思?”

“鲁老头,我们南江军区的人由我们自己做主。要借人就直说,态度给我放低一点,少特么的扣大帽子!”

上官流云回以冷哼。

“借人?咱们都是军区特组的领导,‘借’字谈何说起?”另外一个老头嫌弃的撇了撇嘴,扭头对叶凡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叶凡,雨烟,俩坐下,别那么拘谨,我们这次不是来检查的。”

“谢谢孔爷爷。”潘雨烟盈盈一笑,拉着叶凡来到沙发旁坐下。

上官流云和两个老头冷眼相对,抱着胳膊一言不发。

潘云海是东道主,笑着向叶凡介绍道:“叶凡,这两位老领导,一位是中原总区特组的首长,鲁振邦!一位是北疆总区的首长,孔杰!

为了的事情,两位领导亲自来滨海,打开过以来还是头一遭,面子比我大得多了。”

“多谢两位首长厚爱。”叶凡谦逊笑道。

华夏三大军区特组,中原总区鲁振邦,北疆总区孔杰,江南军区上官流云。

这三人站在华夏特组的最顶端,无论是战功还是名望,无一不是军中之最。

能跟他们平起平坐的,也就是华夏其他军区的几位总司令了。

叶凡能跟着三人坐在一起喝茶,心情十分激动。

与其说三位领导一起来给他颁奖授勋,不如说是国家、军区对他的认可!

这份殊荣,在叶凡前一世也不曾享有!

“上官,我这次来不是来跟吵架的。”鲁振邦很明显跟上官流云不对付,语气非常不善。

上官流云根本不卖他的账,兀自哼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待会儿还有事情要跟叶凡商量。”

“老小子,别以为这里是的地盘,特么的就敢呛。有能耐,一辈子别回帝都!”鲁振邦不屑高喝。

“不回就不回,赶明儿我就把家里人迁到南广省去!”上官流云傲娇回击。

“这可是说的啊!”鲁振邦昂起下巴,“没做到就是我孙子!”

“我做到了是我孙子!”

“是我孙子!”

“孙子!”

“孙子叫谁?!”

“爷爷叫!”

两人针锋对麦芒,就跟俩小孩撒泼打架似的,谁也不服谁。

叶凡看得目瞪口呆。

潘云海和潘雨烟对视一眼,无奈的紧。

孔杰似乎早就习惯了,端着茶杯兀自品茶,就当什么都没听到。

上官流云和鲁振邦吵了一阵,孔杰没了耐性,从一旁的军用包里取出一个玉盒。

“叶凡,这俩老东西一直这样,见面就掐,别理他们。”

孔杰把玉盒放在茶几上,轻轻推到叶凡面前,“由于的身份比较敏感,我们没办法给在军里表彰立功。

上官说马赛海底宫殿里的武源之心认为主了,这是我们军区的一点小意思,对实力的提升有不少好处。”

“认我为主?”叶凡一愣。

上官流云立马瞪了他一眼,“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认为主,我早就把武源之心交给国家了。”

在上官流云凌厉的眼神下,叶凡会意,连忙点头。

“哦,是是是,当时情况特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上官流云把武源之心给自己,是先斩后奏啊!

叶凡还以为,那颗珠子本来就是军区奖励给自己的呢!

鲁振邦和孔杰不是笨蛋,自然看懂了上官流云的小动作。

不过,两人也不点破。

这种事情没啥好说的,叶凡拿到武源之心,完全靠自己的本事,归他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以他们俩的实力,早就察觉出武源之心已经融入叶凡的体内了,现在再追究也没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其实,上官流云也有些诧异。

这才一个多月不见,叶凡便炼化了武源之心。

要是换成其他武者,没研究个一年半载的,根本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方法。

看来,这颗武源之心注定是属于叶凡的!

潘云海没有三个大领导那么强大的感知能力,乍一听叶凡融炼了武源之心,脸上的表情惊愕异常。

“叶凡,真把武源之心给炼化了?”

“算……算是吧。”叶凡讪讪一笑。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一觉起来,武源之心就裂了,里面的核源直接与体内的武源完美融合。

叶凡一觉睡到大天亮,甚至连一丝察觉都没有。

“……牛逼!”

潘云海愣了几秒钟,翻着白眼竖起大拇指,心里艳羡得不行。

武源之心,可不是给谁都能融炼得了的。

有些武者,就算突破了十倍极限,说不定都无法得到武源之心的认可。

叶凡拿到武源之心一个来月,就把其融入体内,说明他不仅天赋绝伦,还运气逆天。

特么的,去年自己遇到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两倍极限的实力。

如今才一年,就丫的奔着八倍极限去了。

而且他体内还有武源之心,修炼进度是普通武者的两倍,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彻彻底底追上自己了!

三十岁不到的八倍极限,想想就恐怖!

即使放在上古时期,也是天骄的存在啊!

潘云海长叹不已。

“潘叔,这是什么?”叶凡看着茶几上的玉盒,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

潘云海嘴角微微一抽,吞咽了一口唾沫,看向上官流云三人。

“三位老领导,这……这不会是……”

“嗯,里面装着一克武源之灵,可以凝出二十滴纯净的能量精华。”

鲁振邦高声说道:“叶凡,为了表彰为我们华夏军区的突出贡献,我们军区代表一致决定,赐予一克武源之灵,以资功绩!”

叶凡懵逼了。

“武源之灵,是什么?”

“笨蛋!”潘云海没好气的敲了叶凡一个暴栗,“武源之心里装着的就是武源之灵,一颗武源之心足以催动上百万平方公里的天地灵气周转!

我们武者修炼,就是靠吸收吐纳天地灵气增强气劲。

自己想想看,这份奖励有多珍贵!”

“上百万平方公里……”叶凡倒吸一口冷气。

一颗武源之心,能让如此大范围的生灵衍生天地灵气,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循环。

武者修炼,就是在这种平衡中找到突破点,逆天改命。

饱含无语之灵的武源之心,便是这个循环的起点和终点!

叶凡小心翼翼的捧起玉盒,隔着一层玉壁,也能感受到里面传来的强大能量。

“三位首长,我……应该怎么用?”

叶凡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个菜鸟,即便拥有宝贝,也不知道使用之法。

一克的武源之灵说起来珍贵,但是拢共也就二十滴,量也忒少了点,叶凡可舍不得浪费它们来做研究。

孔杰淡淡一笑,低声道:“主要是吞食。吞食后,可存于自身武源内部,徐徐炼化,能使修炼倍增。

当然,在紧急关头,也可以将其中的精华能量全部爆发,在短时间内,可以使自身实力翻倍。

只不过爆发精华能量的后遗症比较明显,对自身的损耗很大。若是持续大量使用,说不定会损伤本源,得不偿失。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建议用武源之灵作为保命的手段。”